“一定要戴套啊。”在杭州刀茅巷103号的志愿团队办公室里,浙江爱心工作组负责人王龙对每一位前来咨询、检测的人都这么说,这道理谁都懂,可在怕麻烦、追求快感、侥幸心理面前,一次次没有防护的性行为将他们暴露在HIV病毒的阴影之下。
最后的办法,只能找阻断药。
大四在校生小刘就是在王龙的推荐下最近一位服用HIV阻断药的例子。
今年6月,小刘和他相处多年的男朋友分手了,“心情特别低落,特别难受。”
这位高高帅帅的大男孩打算用一次放纵掩盖失恋的痛苦。分手的那天晚上,小刘打开了手机上的同志交友APP,这个APP在男同圈里很流行,每个人使用它只为了最彻底的欲望,所以用它约起来,也格外简单直接,单刀直入。
“约吗?”
“哪个宾馆?”
两三句话,一次随性的就做好了铺垫。
小刘约到了另一位男伴,开房、过夜,一夜放纵之后,担心、害怕、悔恨的感觉把小刘淹没了。
结束之后,小刘满脑子都是自己确诊HIV的画面。
通过APP上的“HIV检测”指引,小刘找到了浙江爱心工作组,“HIV病毒有潜伏期,你还不到24小时,检测不出问题,但服用HIV阻断药还来得及。”从王龙这里,小刘第一次听说了定点医院里有HIV阻断药。
在杭州,要找到这些药并不容易,只有两家定点医院会开出相应处方,而按照规定,、警察等职业暴露人群。
“虽然没有相应的规定可以提供给其他人群,但当他们确实有需求的时候,我们也会开出处方。”其中一家医院的感染科负责人告诉记者。
阻断药的价格并不便宜,服用满28天的药需要4000多元,好在学生党小刘的信用卡额度足够支付,“当时还没想过这笔账单要怎么还,能买到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小刘买到的阻断药有两瓶,一天要服用一次,还没来得及细看说明书,他就先吞服了一颗药丸,“这才感觉轻松了一些。”
小刘又专门买了一个药盒,将药片全部倒了进去,“还住在宿舍里,不能让同学们看到了。”
服药后的第二天,副作用开始出现,小刘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,“没有胃口吃饭,只能喝些热水才缓解一些。”
第三天,小刘的脑子也有些晕晕乎乎了,“困,但是又睡不着,特别难受。”
白天昏昏沉沉,到了晚上依旧不好受,“睡得特别浅,宿舍里有人翻个身我就醒过来,再入睡就更难了,白天的时候还是装作和大家嘻嘻哈哈的没有异常,晚上才敢偷偷哭几声,骂自己傻,骂自己活该。”
王龙特地给小刘打了几次电话,鼓励他坚持这28天的服药不要间断,“今年2月份的时候,有一个28岁的小伙子找到我们,想做检测。我看他这次高危性行为是在24小时之内的,也推荐他去定点医院买阻断药。”王龙说,可他只吃到第三天,就坚持不下去了,“他说胃不舒服,又觉得不会那么倒霉,就擅自停药了。”两个月后,当他再做检测时,结果是阳性,他在王龙的办公室放声大哭。
小刘没有擅自停药,他不敢拿下半生的幸福做赌注,“恶心、头晕、肚子疼只能忍着,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看小说,强迫自己不去想身体、心理上的难
受。”
第28天服药结束的时候,小刘在操场上跑了五大圈,出了一身的汗,连袜子都被汗水浸湿了,“流了这么多汗,算是和这28天做一个告别,心理、身体总算撑过来了,像是渡了劫。”他用自己爱看的玄幻小说“术语”做了总结。
这样的故事当然还有很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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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2017年10月底,现住址在,其中感染者13602例,病人9228例。其中,60岁以上老年人增幅明显,新报告病例数630例,较去年同期上升31.5%。
据估计,.051%,疫情增速趋缓。暗娼人群、,男男同性性行为人群感染水平趋于稳定。
这些不幸的遭遇之所以会发生大多因为对于艾滋病仍旧缺乏了解,因此在悲剧发生之前懂得做好防护措施尤为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