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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爱奇旅(ID:i-qilv)
群山,竹林,风吹稻浪,绿意翻滚。
这是福建南平浦城的一个小山村。城里人到这儿,都会被满眼的绿意所惊艳。
但多年前有个女生却不喜欢家门前的那座小山丘。“只觉得它碍我的眼,没有就真好,想住在山顶上,一览无遗。”
她叫汪化,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娃,只上过小学五年级的她,却画出了惊世之作,周立波要花20万元想要购买,结果却被拒绝了。
就是这一幅,长达三十米 ∆
不是傲娇,也不是假装清高,她根本就没想过用画换钱,有人说她是老天爷赏饭吃的奇才,有人说她是走火入魔的疯子。
但看过她的画,无一不发出惊叹之声。
卷轴打开,细密而奔放的线条在纸上舒展,木刻一般的纹理,精准流畅,充满灵气,且在无数个兜转处生出更多繁复的线条。
丝丝线条,笔笔生花,生成各种魔幻多姿的图案。
她没有师承任何人,全是自学而成,线描画法,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会。
但她不是一个画家,她只是一个拿着月薪一千块的普通食堂服务员而已。
汪化的前三十年都是漂浮不定的,因“自觉自己不是读书那块料”,上了五年学之后她便辍学打工。
15岁的她学过裁缝,当过保姆,最后辗转到一家餐厅当了几年的服务员,工资仅够温饱,但也算站稳了脚跟。
三十岁时她“流浪”到上海,没有一技之长,却已跨入不惑之年,她开始迷茫纠结,“很混沌,像在烂泥中游来游去,找不到生命的出口。”
直到有一天,她偶然在电视上看到介绍李清照的生平,一股强烈的驱动力驱使她拿起画笔,洋洋洒洒,雪白的纸张上面布满了纠结而又缠绵的线条。
线条像极了自己澎湃又矛盾的情绪,她一瞬间找到了情绪宣泄的出口,像潮水般发疯地在画纸上游荡。
她从没有过那种痛快。好像之前心里的“剪不断,理还乱”的心绪都通过线条自然流露出来。
她迷上了这种自由落笔的酣畅之感,尽管她第一次拿起画笔的时候,已经30岁了。
她开始没日没夜地画,恰逢堂弟结婚,她就在堂屋的木门上钉上铁钉,牵上绳,挂上了刚“出炉”的画。
“我就是想让大家看我的画。好像心里开了一朵温柔的花,希望能慰藉到他们。”
但大多数人只是上前看看,笑笑,不多在意。
汪化眼里的艺术,在别人看来只是随手涂鸦罢了。
回到上海,依然无业的她一边晃荡,一边在小本子上画线条画,生活的窘境让她感到窒息,但画画的时候,自己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拥有了一个无比自由的、欢畅的灵魂。
有一天她鬼使神差下走到世博会的一家展厅,看着满墙的雕塑,她好像找到了共鸣,几乎像小孩一样雀跃起来。
后来,她还有模有样地拉着游客解释每个雕塑的涵义,尽管她什么都不懂。这种对艺术神经质般的痴迷引起了雕塑公司的注意。
几天后,汪化接到了公司的橄榄枝。
那半年里,为了方便画画,她直接买了个睡袋,住在公司的大厅里。
5毛钱一支的油性笔,15米长的宜家画纸就是她创作的全部,没有桌子,只能趴在地上画画,往往几个小时下来,腰椎肩膀都受不了。
但只要一开始,就停不下来,就像是躁动的灵魂,在黑暗中寂静狂乱地舞动。
那是只独属于她的时间,没有人能够打扰。
就这样累了就往睡袋里一躺,醒了就继续画,最后连隔壁的艺术家都受不了,说她是个疯子!
公司同事看她对绘画“执迷不悟”,便劝她到北京试试,“上海不是个适合搞艺术的地方,也许你该去北京。”
2012年,汪化带着一个单薄的行李来到帝都。突如其来的一阵冷风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,但想到可以和艺术离得更近,她又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。
那几天,她去逛中央美院,逛图书馆,逛书店,看到各种艺术书籍依次排开,汪化忍不住热泪盈眶,也许这才是漂泊已久的归宿。
她开始没日没夜去寻找美院附近的工作,后来几经辗转找到了学校食堂。
“只要能留在这里,我不要工资都可以的。”
经理被汪化的赤诚打动,他答应给她一份工作,每天在食堂打菜,工作三小时,月薪是1000块。
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,汪化开始一上午的食堂工作。
切菜,打粥,盛饭……多年的服务员经验,她已深谙流程。
等学生散去,她还要擦桌子,拖地。工作时间不长,但强度依旧很大。
忙完这一切,汪化会迫不及待地回家,坐在桌案前,拿起笔,让另一个自己从身体里跳出来,让灵魂在画纸上漫舞……
有时,她也会趁机溜进教室,假装旁听生,倾听艺术历史。思考到关键之处,还会忍不住皱眉。
待到人群散去,她就把空无一人的教室当成自己的舞台,黑板上跳跃的线条成了她内心最深的救赎。
即使管理教室的阿姨要她立刻把黑板上的画擦掉,她还是对阿姨说“您是我第一个观众,也是最后一个。”
这是一个爱画成痴的女子,外界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。
即使是在不足十平米的地下室。
那里是她的栖身之所,逼仄,潮湿,晚上偶尔还会有老鼠来串门。因为长期晒不到阳光,湿气侵蚀,汪化经常冒冷汗,发噩梦,整宿整宿的失眠。
但只要一端起画笔,她就把一切困厄和痛苦抛诸脑后。
她把自己困囿在小小的天地里,她出不来,别人进不去。
如果不是一个转折,她也许会一个人在寂静的小屋里,不停地构筑自己纸上的世界,永不停息。
一次偶然的机会,汪化在黑板画的线条被学生传上微博,结果引来三千多的转发,那独特的线描画法,把所有人都震撼了。
一时间,央美食堂有个服务生,画得一手好画的消息不胫而走。
学生带着她去找央美老教授,袁运生教授盯着画沉吟了半晌,叹了口气:“自己教书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独特的学生。”
语气里有惊讶更多的是激动。
“很有才华,而且这种才华不是靠专业训练能得来的!”
一旁的汪化听到老教授的评语“哇”地哭了出来,眼泪直流。艰苦的生活从未将她打垮,但同行的肯定却让她对自己的热爱有了坚持的理由。
很快,汪化在网上走红了。
《新京报》前来采访,对她的故事做了报道。她的画被收入画册,央视九套找她录纪录片《我的生命线》,这部纪录片还获得了法国阳光纪录片大奖。
而艺术馆更是以15万元的高价,收藏她这位“素人”的一幅画。
从默默无闻到一炮而红,自己的画作终于为世人所认可,突如其来的改变让汪化有些手足无措。
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久,尽管已经35岁,但她还不习惯与人打交道。
所以当周立波想用20万买她一幅画时,她愣了一下,随后果断拒绝了。
“我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画一幅自己想画的画,其他的我都不在乎。”她用一种艰涩而又执拗的口气说。
结果却遭到无情的嘲讽,很多人都骂她傻,说她一根筋,明明穷的要死,还要装清高给谁看。
她第一次对着纪录片的镜头失声痛哭,她说:
她不在乎那些困境,每当自己拿起画笔,就是在表达,让线条跟着此时此刻的心情走,就是最纯粹、最直接的倾诉。
她忽然明白那是她心里的秘密,不需要被太多人理解。
热闹一阵之后,她又回到了地下室,换了工作,继续画画,过着简单的生活,生活中的她依旧恬静如池,似水绵长。
但她不再追求别人的理解,不被嘲笑的怎么叫梦想呢?
她还是在自己的世界里画啊画,日久天长,更加心如止水,气定神闲。
列侬说过:“老师问我长大想做什么,我说“快乐的人”,老师说我不懂问题,我告诉老师,是他不懂人生。”
与其说汪化是个天才,不如说她只是把自己热爱的事情做到了极致。
一个纯粹的画者,她为艺术而生,又有谁看到她天赋之外的执着,即使身处囹圄,她也比很多人都要快乐!
“我能画画就好,我会一直画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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